2012年8月24日 星期五

田尼爾和愛麗絲


Well, I get my subject on Wednesday night, I think it out carefully on Thursdayand make my rough sketch; on Friday morning, I begin, and stick to it all day, with my nose well down on the block.

By: John Tenniel

一個認真的插畫師。

田尼爾,John Tenniel,這個名字對你來
說可能是十分陌生,但事實上,他也是愛麗絲的創造者之一。田尼爾(1820-1914),是英籍的一位插畫家,專繪政治諷刺漫畫。他活躍於下半19世紀,是英國《Punch》雜誌的靈魂人物。在他的插畫生涯中,為《Punch》服務超過50多年,畫過的卡通超過2,300 份、無數的小插畫……那時候,英國無人不知曉田尼爾。

田尼爾之所以成為了愛麗絲的創造者原因簡單,因為劉易絲本來就是《Punch》的忠實讀者。劉易
絲個人能力所限 (但其實他也畫的也挺漂亮),難以繪畫,加上《愛麗絲》中角色荒誕奇異,田尼爾實為不二的作畫家。

經過二人商談以後,田尼爾便為愛麗絲繪畫了92張插圖,不負所望,田尼爾塑造出一個又一個
炙人口的角色如白兔先生、紅心皇后、紙牌僕人、柴郡貓等,亦是最為貼近劉易絲所要求的。

愛麗絲於1865年出版,但田尼爾並不滿意質素,故此收回初版二千冊再印,同年十二月再次推出,結果迅即成火紅,成為最受歡迎的讀物,而功勞實在不止劉易絲的神奇創意,亦有賴田尼爾一幅又一幅極為傳神的卡通繪圖。

現時,《愛麗絲》所有插畫的印刷木雕都被收藏於Oxford Bodleian Library裡,而製作這些木騅的是Brothers Dalziel. 2003 年的時候曾經開放予 人參觀,但其餘的時間都
不對外開放,以好好保護這些珍貴的木雕。



所以,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的價值絕不止在文字上、故事上、但亦是田尼爾很大的功勞! 故此,若要完全參透《愛麗絲》,必要原汁原味的好好細,田尼爾的插畫是不能被代替的。

2012年8月21日 星期二

你不知道奇森是誰,但不可能沒有看過愛麗絲吧!


有誰沒有看過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嗎?

相信沒有誰沒有看過吧!這個星期我們將會一起夢遊仙境! 準備好心情了喇!

今天就先來少許愛麗絲的寫作背景吧!也許有很多朋友都已經知道這些背景,但一起來重溫重溫吧!記得小妹唸中六的時候,有一次要堂上介紹圖書,我選了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,結果老師給我打了個好低的分數,那時候我忿忿不平,我覺得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不單純地是一本兒童叢書,這實在是一本很複雜的書,這星期讓我們一步一步發掘!

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是英國的作家查爾斯.路德維希.道奇森(Charles Lutwidge Dogson)以筆名劉易絲.卡羅爾(Lewis Carroll)出版的文學作品。而插畫家是當時專門繪畫政治諷刺漫畫的約翰.田尼爾(Sir Tenniel)。1865年終於出版。

故事原型: 1862年的時候,道奇森和魯賓遜,還有三位女孩同遊泰吾士河,其中一名叫作Alice Liddell,她們的父親正任職牛津大學的副校長,道奇森應她們的要求,講述一個「越荒誕越好」的故事。事後,Alice Liddell 要求道奇森把故事寫下來,於是便成了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(Alice
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),道奇森更添加了一些新情節和詩,完成以後才出版。

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的粉絲更有Queen Victoria 、王爾德,及後又被翻譯成125種語言、版次過百、更翻拍成電影、卡通。

筆者急不及待要進入愛麗絲的奇幻世界!






這是我珍藏的《愛麗絲》,話說後來有一天心血來潮很想看看中文版,結果整個書局都沒有,我在想,會不會現在的小朋友其實沒有看過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?

2012年8月14日 星期二

繼續飛越psychedelic的60年代-Can you pass the ACID TEST?


記得上星期飛越瘋人院了嗎?那還記得那匆匆一句:Ken Kesey 與他的「大巴」,留下了一連串的問號,到底甚麼是大巴?

大巴是風靡六十年代的一架大巴士,車身七彩繽紛,寫著FURTHER,由Ken Kesey 和他的一堆好友Merry Prankster(快樂的惡作劇者) 開著,訪遍美國的公路。他們開著大巴高呼自由、迷幻藥、搖滾。大巴由加利福尼亞出發,到了世貿後又再開回去。你不難看見很多長頭髮的男女嬉皮士會從窗、從車頂伸出頭來,一時叫喊、一時唱歌,如果你走過去,他們會遞給你一枝迷幻藥劑,那你便快快的搭上大巴,去參加他們在舊金山的迷幻派對了!

興起大巴這個念頭源於Ken Kesey參加了政府在一所醫院的迷幻藥實驗(ACID TEST),嘗試過不同劑量的LSD,上次都說過,《飛越瘋人院》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鍊成的。當時非常暢銷的《飛越瘋人院》為他帶來了十分可觀的收入,於是他買了幢房子,在那裡舉辦了LSD 派對。房子裡堆滿了一大班藝術家、搖滾樂手,大家每天都浸淫在迷幻藥和搖滾樂裡面,Ken Kesey 亦致力鼓勵人們參與ACID TEST,希望大家可以享受迷幻、藉迷幻探索自我意識(見can you pass the acid test)。

回到現代中,迷幻藥的語境是危險、犯罪、吸毒、糜爛、墮落……政府嚴打迷幻藥,沒想到文學、藝術、音樂卻早已和迷幻藥結下了不解緣。文學上,自大巴出現後,多了很多不同的文學作品談及大巴與迷幻,例如Jack Kerouac《在路上》(On the Road)、搖滾巨星rolling stones 直到現在都擺脫不了毒品的新聞……LSD 其實為人們提供了視覺上、音效上新的體驗,從渾渾噩噩之中找到對自我、人生、世界、文藝的新感召。

我不是在這裡鼓吹LSD 的好,只是,有時總覺得現在的人都太理智,太認真,即是,太悶了。有空,可以看看迷幻的文學,聽聽迷幻的音樂,探索一下自我的意識,享受一下迷幻的樂趣。



這是一位藝術家在acid test 8小時內所畫下的9 幅畫,是有名的9drawings of acid test。當完成了最後一幅的時候(亦是藥力消散的時候),他說了一句:I have nothing to say about this last drawing, it is bad and uninteresting, I want to go home now.

老實說,人們依戀迷幻藥,也不單純上是身體上癮。
    


ken kesey 的迷幻大巴


2012年8月11日 星期六

沙漠象的自白

前陣子看過一段紀錄片,容是講述沙漠中的一群大象一邊走著走著找水源。一隻成年的大象平均每天須要喝6070公升的水,而這群大象已經有五天沒有喝水,牠們必須找到水源。把水喝光以後,牠們又要起程,又得再和時間競賽,找下一處水源。終其一生,牠們都在步行,找水,步行,找水…牠們離不開沙漠,除非牠們停下來,讓自己渴死。

在火車中醒來,夢到大象的紀錄片,覺得自己像沙漠的大象一樣,逃不出沙漠,對於牠們來,沙漠是無限的大,大得終其一生不吃不睡也走不出去,我剛剛喝飽,不急著再喝,卻又要動身找下一處水源,我不能像草原的大象一樣,隨意玩樂或吃草,除非我想讓自己死掉。


沙漠象的自白

做沙漠象,沒有得選。

誰不想做草原象,每天醒來可以玩,渴了可以喝,累了可以睡。可是生在沙漠,這是不可以改變的事實。

其實沙漠不比草原差!或許你不知道,沙漠也有她的魅力。熾熱的陽光、萬里無雲那硬化了的藍天、微風吹來那小小的沙粒輕巧地敲在臉上……那是一種溫柔的感覺,像媽媽用鼻子環抱著我的脖子一樣舒服。可是,美麗、溫柔的沙漠也有兇悍的一面,而我的人生中大部份時間都在和兇悍的沙漠拉鋸。晚上大風沙令我們寸步難行,有時候,更會和親人失散;比風沙更可怕的是,走多天也找不到水源,媽媽在兩天前便因缺水而倒了下來,幸好剛剛我們找到了水,爸爸和我便不用渴死。

爸爸常
:「沙漠是地獄。」

我懶洋洋的伏在沙上,
瞇瞇眼睛,這一刻溫暖的陽光曬在我的鼻上,我不想再站起來,這和熙金光賦予了我們甚麼意義:一邊是生,一邊是死,在這兩種美之間,是憂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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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廢了一天(星期四)的消費文藝,原因是小妹很多工作都未做完,完全抽不到空打文,吸取是次教訓,有空的時候應該儲儲文。今天本來想延續Psychedelic 60s(也是我很喜愛的一個題材),可是因為最近的一些很大的轉變,忽然令我想貼一貼這篇《大象的自白》,《大象的自白》寫自剛剛畢業的六月,不很遠,也是很能表達我最近的感覺。下星期二,將會回到Psychedelic 60s

感謝閱讀!


2012年8月7日 星期二

飛越迷幻的60年代




很多人都看過《飛越瘋人院》吧?沒看過小說大抵都看過電影,相信大家都不會忘記這一幕:

McMurphy: I can take it no more. I gotta get outta here.
Chief: I can
t, I just cant.
McMurphy: It
s easier than you think, Chief
Chief: For you, may be. You
re a lot bigger than me.


身裁高大的chief 認為McMurphy 比自己大得多,自己是那樣的微小。McMurphy 的逃走、扼死護士長的決心、被弄成了白痴……一連串的事情終於喚醒了Chief But I tried, didnt I? 終於,Chief 明白了,所以他成為了第二個McMurphy,大叫一聲,衝破了那玻璃。

原來,一個人可以無限小,也可以無限大。

後來,精神病院回復一切正常,護士長回來了,人人也乖乖的排隊吃藥,彷彿一切從未變,但,一顆顆的心正蠢蠢欲動,侍機待發。

你知道《飛越瘋人院》的作者Ken Kesey在甚麼的情況和氛圍下寫下《飛越瘋人院》的呢?

Ken Kesey
與他的「大巴」(詳情留意星期4*)在60年代的時候極有名氣,他到處宣傳,叫人踴躍參與政府當時的試藥計畫,甚麼藥?是一大堆的LSD 迷幻藥!進入了迷幻的狀態後,企圖將個人從文化殘缺的效應中釋放出來。這歸究於戰後再步入冷戰階段,政府極力吹捧科學,實施現代化,文化被掏空與威脅,人們可感受的只有禁閉、控制和孤獨的感覺,文化剩下的只有懷疑和沉默。

LSD
的強大力量把這種空虛和疏離強化,甚至大大的誇大了妄想的程度,讓人得以抽離那個孤獨壓抑的世界,LSD 是對現代主義的抗衡與顛覆。這些藥物最後在Ken Kesey 的大力提倡下,流到了主流的文化中,嗑藥創作成了一種潮流。

《飛越瘋人院》就是從這樣的迷幻氛圍下寫出來的,只要你敢走過去拿那個盒子裡面的東西,你便能走出去,顛覆這個冷漠與不安的世界。


2012年8月4日 星期六

做了一舊雲,就放在你家的中央



「飄過西 飄過東 像雲在飛,所經處多之記不起,
但是每次,在回憶中,都覺遠處甚美,那裡有我和你。」


這是陳伯強的《我和你》,每次聽見都覺得心情愉快,很大原因是因為這句歌詞:「像雲在飛」。那是一種自由自在、無拘無束、飄渺且輕鬆的感覺。恆久以來,我們只能看見雲,觸不到,摸不了,但卻從來沒有聽過有人說他討厭雲。雲帶給我們無窮無盡的題材和幻想空間,小學的時候,中文老師教我們比喻法,總以雲做例子;叮噹和大雄一起建立了雲之國;油畫時愛畫天空,要深造一下如何才可畫出像真的雲……

我們是喜愛雲的。

記得之前到中國旅行,看見過一個又一個有趣的、不同形態的泡泡懸浮在半空中。後來,我才知道那是最近興起的人造雲廣告。老實說,那些「雲」絕對不像雲,那是粗糙的、多孔的、海綿狀的肥皂泡沫,尤其是當泡泡雲升到天空中,和真的雲放在一起,立刻無所遁形。不過,這些拙劣的廣告雲也確實帶來歡樂,旁邊的小朋友都高興地呼叫:「嘩!媽媽,那塊雲是笑臉的!」

如果想看看這些廣告雲,可以到此連結:http://www.smileclouds.com/cn/index.htm


今天介紹的藝術家是Berndnaut Smilde,他是真正的做雲者,前年他開始利用造霧機,調教好合適的溫度及濕度,在室內成功的做了懸浮在半空中的一小片雲。他把這小小的,奇妙的東西命名為「雨雲」(Nimbus, 可惜的是這小雨雲事實上只是一堆霧氣和濕氣,不一會便會消失,不能長久的保留。

Berndnaut Smilde
在阿姆斯特丹的Probe 進行了首個造雲ProjectProbe (在德文是Test 的意思)本來已經是一個很奇妙的地方,那是一個小小的空間,讓藝術家們進行不同的實驗。那裡的牆只有1.1m 高,面積只有6平方米,裡面還有一些小門,是一隻大箱子,讓藝術家們將本來太大型的創作按比例縮少測試。 藝術家們可以隨意移動那些門、牆,營造自己需要或是想要的空間。


    藝術家們的Probe

當第一塊雲成功了以後,Berndnaut Smilde 便開始了他四處造雲的工作,今年初他於荷恩的Hotel MariaKapel  公開造雲,再不是Probe 裡那塊小小的雨雲了,這次是大大片的雨雲。看著Berndnaut Smilde 拿著水壺繞著埸地團團轉地噴灑,大家都不明所以,當雲從做霧機噴出來的時候,全場無不驚呼。Berndnaut Smilde 說他本來想做出一些戲劇性的、卡通片裡那種厚厚的,惡運雲,結果只能造出這種飄渺的小雨雲,而且也因為雲不能長久保存,沒有長期展覽,只可拍照留念。話雖如此,Berndnaut Smilde已成功的帶給在場的觀眾無比快樂。




上左、中、右: Probe 裡造的Nimbus
下左/ 中/右:
Hotel MariaKapel 裡造的Nimbus / Berndnaut Smilde 與他的雨雲/在Fausta BolettieriRoberto Lacarbonara策劃的Chao Theory” 裡擔當小小的角色


對於觸不到卻又萬分喜愛的東西,何不親自做一樣,摸個夠!

check his video out
! 

2012年8月2日 星期四

如果這是你生命中的最後8天,你會依戀嗎?


在作品中談及自殺是一樣很困難的事,有很多人對關於自殺的作品都很抗拒,甚至我曾聽過一些意見:「任何自殺的作品都是三流的創作。」事實上, 有很多涉獵自殺的作品其實也很不錯,在於其立場與動機, 

好了,看看這個。




《依戀,生命中的最後8天》講述小提琴家Nasser Ali 因小提琴被砸壞了,從此對小提琴演奏失去了興趣,為此他決定絕食自殺。有很多人或許會問:「除了小提琴外,他沒有其他事可做嗎?」Nasser Ali 正值壯年,他身體健康,有完整的家庭:他的孩子健康可愛;他的妻子是知識份子;他的弟弟關心他、尊敬他,那,為何他要自殺呢?

這電影的厲害之處是將「人不死還有很多東西值得做」的信念逐步擊潰。

電影順序地記
Nasser Ali 生命中最後8天,又在這8天中加插大量回憶、關於面對死亡而出現的幻覺,最後一刀剖開了Nasser Ali 真正尋死的原因。

真正的故事其實很簡單,小時候Nasser Ali 成績不好,被老師當眾辱罵,活在成績優異的弟弟的陰影下,他變成懦弱的人。後來,他被發現有很高的藝術天分,名師卻指他只有技巧沒有靈魂,於是他放下小提琴,談了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。戀愛的結束是因為對方的父親反對,於是他決定重拾起小提琴,出國巡迴演出,要成為一個傑出的音樂家。這個女孩成為了他演奏的靈魂,繼承了師父的小提琴後,從此他技巧與靈魂合一,奏出一段又一段的淒美的歌曲。回來以後,母親要他娶了個他不愛的女子,而這個女子砸碎了他的小提琴。

這個女子砸碎了他的小提琴!她砸碎的不只是小提琴,在理,那是一個一代傳一代,歷史價值極高的小提琴;在情,小提琴象徵的是一個成績不好但有音樂天份的小孩的夢想,是老師對他的一個肯定,是一個失戀失意青年巡迴廿年的支柱,是他一直活下去的原因。直到他買到了一個莫扎特曾經使用的小提琴後,他便發現,原來這一切都已經不可挽回,被砸碎的那個永遠無可取締。 

他平靜地吐出了一句:「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。」
在他等死的第七天,他躺在床上,太太哭著求他原諒,他再次吐出:「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。」不帶任何感情,沒有憤怒、沒有悲哀、沒有傷心。坐在床上的只是一具身體,裡面,已經沒有了靈魂。

Nasser Ali
被設定了絕食而死,他有8天的時間好好想一想過去,也可以好好的看看他的親人。結果是他死意已決,每過一天,就像是對觀眾的一個小小的挑戰,像是在問:「好了,今天你覺得他該死了嗎?」



未覺?那再告訴你,他真正想死的原因,也是整套電影的高潮。第8天,他回想起決定死之前,在街上重遇夢中情人IRANE,而她又裝作不認得他。事實上當然那只是一個謊話,女子也愛了他一生,曾經愛得轟烈,又怎能容易忘記?全片都以輕鬆的手法,輕鬆的旁白,幽美的音樂帶出了Nasser Ali 人生中的最後8天,彷彿死亡不是一件大事。但往往輕鬆地說出一件嚴肅的事,才讓人感到沉重和不容易,當大家都看到IRANE在轉角哭得崩潰,哭得站不起來,哭得死去活來;Nasser Ali 眼神空洞的遊走回去,在那時候,他根本已經死了,IRANE 也跟著死了。看後都不禁都要說一句:「關於你的死,我覺得很贊成。」
       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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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殺,這個恆久被視為懦弱或逃避的行為理應被重新反思,當一個人的人生意義完全失去,又或是一個人認為他的人生意義已經完滿的時候,選擇去結束自己的生命是等於逃避或是懦弱?那麼,一個人人生完全沒有意義或是目的,而他又苟且的活在世界上便代表他勇敢?

我不是在這裡說自殺是應該被接受的一件事,完全沒有鼓吹的成份,反之,看此戲後,我更加反思了人生在世的意義,至少我是Nasser Ali的話,我一開始就不會讓IRANE 離去,又或者不會與不愛的人結婚,更莫說日後要走到自殺的一步。加上電影中亦沒有對Nasser Ali 的行為投正反票,留待觀眾的你自行定斷。

我只是想說討論自殺的作品不一定是三流的創作,討論不代表鼓吹,看後認真反思,反能得到對生命更深的體會。

假若你是Nasser Ali,這生命中的最後8天,能讓你挽回決定嗎?





今天文章比較冗長,如果你看到這一句,感謝你抽空閱讀!
nice night*